她不相信楚亦不会做些什么,现在外面应该是夜晚了吧,这么久的时间还没有动静,只能说明他在图谋更大的。
“你疯了?!”
轼君千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温婉拿着他的剑当刀用,在自已身上划开一道道血痕。
自残有多疼?
温婉过了中二的年纪,没有失恋,没有失去亲人,哪来的意志忍受这些疼?
可她划完一道又一道。
比起刚刚受的刑,这点痛,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至少,刀划在身上,他还听得清轼君千在宾门外的咆哮,余光看得到他震怒的神色。
“快停下!温婉!你要干什么?!”他急得唤她名字。
十多道伤口,手臂上、腿上、肩膀上、腰上、甚至额头上,血流如柱,触目惊心,刀子割开肉的声音如此细微,但在这安静的牢里,却如雷鼓一般刺激着轼君千的耳朵。
他震惊又后悔,他为什么要把剑借给她?!
温婉咬着牙关,缓缓抬起脸,忍着疼痛的眼眶泛着腥红,像索命的冤魂。
“我要方志平,死。”
温婉不想说方志平是不是个狗官,她不是什么圣人,真的做不到别人要置她于死地了,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