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双手稍稍收紧,未曾回答。
太子在温婉这里受了气,但又做不得什么,最多叫守卫不要给温婉送水送饭,还有对于她们提出的一切要求都拒绝掉。
这样报复的手段简直让他憋屈,可是再不舒服他也只能去楚玄臻那边复命。
此时的营帐只剩下楚玄臻一人坐在桌子前面,他翻看着手中的皇城布阵图,蹙着眉头心思沉重。
“父皇儿臣已经将那个孩子送还给温婉了。”
楚玄臻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没再多说几句?”
太子只心下一跳,自己那些不入流的小动作是一点都瞒不住父皇。
“儿臣……”
“行了。”楚玄臻打断太子的辩解,“不要把目光放在眼前这些小事上做计较,你最年长,朕是为什么登上皇位的你比你几个弟弟都要清楚,莫要让朕失望。”
太子诚惶诚恐应道:“儿臣明白了。”
这边的军营上演了各种戏码,皇城里的精彩也是不遑多让。
在从金銮殿离开的时候,司修白就去找魏且容,他有满肚子的疑问要问。
最后竟然是在小玉儿的房间里,找到了正在细心照顾玉儿的魏且容,她带着淡淡的笑意,为玉儿拭去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