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僵,想了想又觉得他这话好像也挺有道理。
可如此以来,这事儿就还得再往后拖拖。
总不能她拖着一条伤腿,由人搀扶着去和他们喝酒吃肉吧?
行动暂时依然受限,她也只好继续钻研兵书。
刘二石忙了一天回营帐,才刚到营帐门口便听得里面又是一阵吵闹。
伸着耳朵听,依稀听得几句。
“听说将军特地给那个林宁准备了厚衣服。”
“你听谁说的?”
“嗐!今日在训练场上听一兄弟提了一嘴。”
“要我说咱们将军对这小兄弟那确实是够上心的。”
“什么小兄弟啊,人家只看得上将军,几时和你做兄弟了。”
“那倒也是,咱们不过是些没什么地位的小兵,人家自然看不上。”
听了这话刘二石这心里头便有些替林宁报不平。
从前他也是不了解温宁,可经过这么两天的相处他觉得人家这小兄弟也不错,并没有他们说的那般鼻孔朝天。
他们不了解他怎能这样随口胡来说?
这么想着刘二石便一把掀开帘子:“林宁根本不是你们说的这样!”
几人一愣,见是刘二石便又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