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婆她很疼你？”
陶乐乐重重地点点头，“不是一般的疼吧，那时候明明条件那么苦，可她还是尽量给我最好的，镇上的女孩有的，她也一定让我都有，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时候她逼我去学舞蹈，其实我没那么喜欢的，又知道自己没什么天赋，说什么都不愿意去，跟她商量了好多次她都不同意，大家那时候都说既然家里条件不好，她又不喜欢，那就不要学了呗，可她就是不听，说什么女孩子学习跳舞以后，气质会很好，嗯，事实证明，她的话是没有错的，念书的这些年间，碰上学校有什么活动时，每次都会选我当礼仪小姐。”
对于她来说，外婆几乎是她的妈妈无异，她把她所有的晚年生活都付出在了她身上，所以她一定要孝顺她。
一段话听得吃着面的男人心里颇不是滋味，十年前，若是他再细心一点，多给她留一些钱就好了。
“那太太，”他抬眸看他，深邃的眸子里有她看不透的意思，“你有什么特别想要完成的心愿吗？”
“心愿？”陶乐乐想了想，笑嬉嬉地看他，杏眸里闪着狡黠的光，“进程氏算不算？”
程习之嘴角一抽，“你想进程氏？”
“嗯。”她重重地点头，“进程氏是我学法语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