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从来没有过。
傅景洪也很识趣地回了车里,刚刚别人没有留意到,他可是没有错过康衍炜忽然亲陶乐乐时,程习之那张黑如玄铁的脸!
甚至他觉得他都听见了男人垂在身侧的大手攥紧拳头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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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很快恢复了安静,不过是这安静怎么都给人一种阴森不安的感觉。
程习之嘴里的烟已经抽完了,可能是被刚才的情景气着了,男人双手抄袋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形被月光拉得很长,他脸色很差,下颌线完美的紧绷着,薄唇被他抿成了一条直线。
陶乐乐站在据他大概一米之外的地方,她穿的是平底鞋,所以只能仰视着他。
“叔!”再次叫出这个称呼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当时的浓情蜜意,事实上,就连一向深沉的程习之听到这个称呼时,笔挺的身子也僵了下。
陶乐乐黑白分明的杏眸直直地锁着他英俊如俦的五官,嗓音里带着千帆过尽的疲倦,“可以陪我走走吗?”
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感觉她明明就在自己眼前站着,但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似的,程习之颔首,率先迈开了步子。
陶乐乐紧跟着他,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初冬的夜是很凉的,冷风拂面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