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唇角噙着一抹坏到骨子里的笑,“这样玩得才有意思嘛,至少能想像到以后她得知真相时的痛苦样子。”
程习之看着他叹息了一声,声线懒洋洋地说了句,“你还真是禽兽!”
“呵呵呵……”傅景洪爽朗地笑了两声,对于这句评语,他很愉快地接下,“难道你第一天才知道我另一个外号就叫傅禽兽?”
程习之,……
俩个人又东西扯地闲聊了一会儿,没一会儿功夫程习之杯里的酒就见底了,他坐正身子正要再倒,傅景洪一把摁在他的手上拦下了,“背上还有枪伤,不要命了?”
程习之笑笑,却没有听他的,固执地又倒了一杯,“小伤,无妨!”
“……”傅景洪默了默又看他一眼,“习之,你没事吧?”
“嗯哼?”男人挑眉回看他,“你看我像有事?”
傅景洪定了定没说什么,半晌以想去洗手间为借口出了包厢,其实包厢里就有洗手间,他只不过是找个借口出去罢了。
果然如他所料那般,邹昊吃罢饭以后就来门口守着了,他抬手示意他走远一点的距离,在隔着两间包厢的地方停下。
双手抄袋站在那里盯着邹昊瞧,“我说,你们家程总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