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一个如利剑般的眼神递过来,明显已经不耐烦的样子了,杜雪儿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实是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何许人也,而傅景洪竟然能容忍她在他面前嚣张到现在。
陶乐乐可是一点都不怕他那凌厉的眼神,她讳莫如深地直白又干脆地看他,将怀里的婚纱递到男人的面前,嗓音又糯又细,明明应该是很人的感觉很温暖的,可却在这偌大的婚纱店里显得那么空旷冷漠,“我去英国的第二年,曾在半夜接到过一通从京都打来的电话,我的朋友她问我,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我说,大半夜你发什么疯?你现在不是过得很幸福?你男人不是把你宠上了天?”
“她好半天都没有说话,最后我听到了她细细的哭泣声,她哭得很伤心,我问她,你怎么了?是过得不好吗?要不要我回去陪陪你?她说不用,你现在刚生完孩子身体不方便,然后她又跟我说,她感觉她好像爱上了一个人,我问她说,那你说说具体爱上那个人是什么感觉,那个人又是如何回应你的,然后她又是一通哭。”
陶乐乐说着,可能是受某些回忆的感染,使劲地将喉咙里那股哽咽感吞咽下去,同时她也注意到,男人凸起的喉结也猛烈地滚动了好几下。
理理情绪她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