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最初跟程习之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和她说过的，要她无论如何都要有一个程习之的孩子，然后我就做她孩子的干妈，到时候我们就和外婆一起把他拉扯大，可是，结果却是，陶子什么都没有，我也什么都没有。”
许是今晚的傅景洪太反常，也许是这一刻的气氛明明那么糟糕，却又一下该死的那么平静，蒋倩南也像是那种回光返照的病人一样，蓦地一下就想要说很多很多的话。
“你刚刚说想要找我聊一聊，可是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吗？”说到这里，她又猛地一下顿住，恍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拧着眉头向他道，“那天你问我的那个人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有和你妈妈还有程习之联合起来做过什么，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再解释一次！”
“我信你！”傅景洪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冲她点点头，又加重语气说了一遍，“我信你，你没有参与，那个杜雪儿，你并不知情！”
他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弄得蒋倩南云里又雾里的，“既然信我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傅景洪，……
有，他有很多很多要和她说的，可是在她平静得没有任何一丝波澜的眼神里，他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半天以后，他低下了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