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却什么也没看到,再往周虹指着的协议看过去,听到周虹不缓不急地开口。
“这里,应该把周智林怎么对村里人说的发言也写出来,而且要加上永远不得解释!”
“你想怎么写?”
“你才是律师,怎么问我?”
“那不加好了。”
“这是什么态度?我会投诉你的!”
展之行坐回去,突然把桌上的协议收回去,二话不说地给撕了,然后往桌上一扔,冷冷地望着周虹。
“随便你。”
“你——”
周虹生气地起身,从会客室出去,展之行呆呆地望着她,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这会儿周智林也开始怀疑他。
“展律师,你这是怎么了?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她才肯来协议离婚的嘛!你可不要坑我呀!”
“嗯,你另找他人吧!”
“展律师?”
周智林这会终于发觉到了展之行的不对劲,就短短两分钟,展之行内里换了一个人似的,消极懒散得连动都不愿动一下,没了骨头似的靠着椅子,仿佛跟他说话都费尽了力气一般,跟工地上突然抑郁的工人看起来有点像。
不会是也中了他老婆的招吧!他正要开口发问,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