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身体很虚弱,也很疼,这种疼,就像是发烧重感冒好了之后的那种酸痛。
没有等来白赫勋回话,殷时年想要下床去把窗帘打开。
“好疼……”双脚刚沾到地上,她就跌坐回床上。
殷时年不知道这是药效过后的发应。
封衍捻灭了手里的烟,起身一步步的走向殷时年。
多么激烈的做了,才会下床都站不稳,还特么的喊疼。
殷时年看着自己身上的浴袍,这怎么穿的这个?
“勋哥,我衣服呢?”殷时年的声音沙哑透着疲惫。
这声音封衍太熟悉了,每次做完,殷时年要是哭喊多了,嗓子就是这个样子。
“你特么的还穿什么衣服?我不上你,你就找男人上,殷时年,你特么的是有多贱!”
封衍狠狠的捏着殷时年的下颚,那力道要是再重一点,就会捏碎。
殷时年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封衍?
他怎么会在这里?
“封衍……”殷时年的下颚被掐着,她说不出来话。
整个人都是懵的……
“殷时年,我现在看你真恶心,你这样的人也配做母亲?也配上我封衍的床?”
封衍的手渐渐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