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亦会变得岌岌可危。”
一听老国丈提起小皇帝,长公主的眉宇间不由得爬上了浓重的忧愁之色,“此生不幸投身帝王家,我已不敢心存奢望。被局势推着走就是我的宿命。只是,赟儿他、他只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我若是离京远去,此生怕是再无回朝的可能,要我如何能丢下赟儿一人面对诡谲的风云变幻。”
闻言,老国丈言辞恳切地承诺道:“殿下,请您放心!老臣今日在此立誓,必会以性命护陛下周全。还望殿下以天下大局为重。”
长公主垂眸看向老国丈,清浅的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挣扎与困苦。半晌,她低低的哀求道:“祖父,请您容我再考虑一日。”
老国丈没再勉强,起身退出前,拱手道:“那老臣就等着殿下的消息。”
榻上的女子眉眼未动,好似睡熟了一般。然而,细瞧之下便会发现,女子垂在内侧的纤纤玉指正握着一支寸许长的细竹筒来回摩挲,一张曾被卷成圆筒形的薄宣纸叠压在竹筒下。
借着宫灯辉煌的火光,宣纸上工整的蝇头小楷清晰可见。
老国丈派人指使王掌事撺掇陛下逼您就范。
正当此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闪身而至,刻板冰冷的禀道:“阁主,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