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推车的手,轻轻的摩挲,赶在景舒云询问前,抬手勾起她的耳发,顺着别到了她的耳后,指尖不小心碰触到耳廓又飞快的弹开。
“好了。” 唐秋白错开眼睛。
“嗯,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景舒云自然的一步靠近唐秋白,和她并排站着。
“好。”
回去的路上,唐秋白打了辆车,俩人一起坐在后座,谁也没有说话,静悄悄的,景舒云偏着头看窗外,唐秋白的眼睛起初也是望着窗外发呆,好一会儿后,又忍不住的向身边的人看去。
坐在前面的司机师傅开了些窗,凉风从前面涌进来,带起景舒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滑落下来的耳发,唐秋白的视线停留在她随风飘舞的发丝上,无意识的,却透过发丝看见了底下隐藏着的带着一丝绯红的耳朵。
莫名的,唐秋白甚至觉得车内的温度也变热了些,热度似乎会传染。
唐博敏的话,是突然回响在唐秋白的脑海里的。
“她待你,是和朋友不一样的。”
真的不一样么?和朋友不一样的是什么?唐秋白的心里有了许多的问号。
从车上下来到回到家里唐秋白都一直在想问题的答案,直到景舒云穿着拖鞋,问她要了围裙,进了厨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