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稚现在跟条疯狗没区别,沈厌是撞枪口了,两人湿淋淋的就要打起来,司机在前面喝了一声:“靠!找死啊?!”
沈厌攥着杨稚的两手,下意识看了眼他手上的纱布,对司机道:“不好意思,不打架。”
沈厌对杨稚道:“稚哥,你安分点行不行?”
杨稚收手,往座位上一摔,随即恶狠狠的踹了两脚前面的坐垫,司机可遭殃了,气的乱蹦,沈厌说他加钱,这才罢休。
过了好大一会杨稚才消停,他眼睛红红的,望着窗外,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没有半点感觉。
杨稚的锁骨很性感,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往脖子里滑,滑过他那寸寸锁骨时,带着莫名的诱惑,沈厌盯着他,眼里都发热。
“在前面把我放下吧。”杨稚安静下来后静静的说。
沈厌道:“现在在哪把你放下都没法走,雨这么大看不见吗?”
杨稚没兴趣道:“都湿透了还管他多大雨。”
沈厌道:“你要不发疯老实走至于这样吗?”
杨稚转回头,瞟他一眼,“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往哪去关你屁事?你瞎几把带什么节奏?你知道我家在哪你给我往这带?”
连珠炮轰的沈厌没话说,可他也不介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