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起落进了手里。
看着又是超级简单的事,杨稚过去试的时候又不对了,他也是这个动作,一用力“啪”一下磕膝盖上了,疼的直叫。
“卧槽,”本来没多疼,就刚刚学换步的时候射板磕在地上的“旧伤复发”了,这下好疼,他道:“不行,这个不行。”
他不敢来了。
沈厌看他真挺疼的,说道:“是不刚磕的地方疼?”
“啊,”杨稚点头,“有别的方式吗?”
膝盖暂且作废。
沈厌道:“有,好几种。”
“不砸膝盖就行。”杨稚退而求其次。
沈厌笑了,提板道:“看好了。”
他换了个地方踩,刚踩板尾,现在是板头,这确实不磕膝盖了,从后方就收了上来。
杨稚就学了这招,反向比正向难了点,学了好久,十次里两次成功,进步缓慢。
玩了大概两个小时,杨稚注意到时间说要走了,沈厌说教他玩滑板就真的教了他几小时,不过这东西不能急,杨稚也纯是用来打发时间了,广场人少了,他也该撤了。
沈厌送他回去,杨稚说不用,但沈厌执意,两个人就上车了。
“十点,你睡得着吗?”沈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