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整理了下思绪接了电话。
“什么事?”
“人都到齐了,你在哪呢?”
沈厌开门上车,“稍等,马上过去。”
“嗯,路上慢点。”肖白叮嘱他。
“嗯。”沈厌挂了电话。
他也可谓阅人无数,什么货色的人都玩过见过,所以他明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并且杨稚和其他人是有不同的,他手段也很花,不可能完全被他征服,杨稚在猎艳方面比他要有经验,要出彩的多,他完全知道怎么拿捏自己,沈厌就被他一招两招的控制的死死的,对他那份新鲜感越演越烈。
他妈的,从来没这么想过一个人。
商场那天碰到的时候,沈厌只是没来得及解释,并且从那以后根本就跟杨稚没有过单独相处的机会,杨稚跟逗猫似的把他耍的团团转,足够新奇,他除了对自己那个初恋以外还没这么上过心一次,果然猎年长的人就是不能太大意。
今晚是朋友江兆清的生日,哥几个给摆了局庆生,在一家ktv里,沈厌来的时候包厢里人都差不多了,各种姿势抽烟的,进去就是呛人的烟味,沈厌皱眉,心情不爽,撇过脸去,道:“烟掐了,呛人。”
谭超立马起身往外面走,转着烟说:“掐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