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稳稳,我再说一遍,那一个不能要,咱们没这么贱,谁要咱就跟谁,你这么大了不是不懂,哪有人会追一半换人的?多半是玩玩你知道吧?”
“知道,”杨稚更知道这种事没法跟他妈解释,他们这种小年轻的手段和所谓转移注意力重拾自信的方式是大人所不能理解的,他只能尽力给沈厌辩护,“是我拒绝他太多次了,他追我挺久了,之前就一直因为闻哥的事我走不出来,没敢同意,所以……”
“所以他就换人?再换回你?什么理由!”杨母这时候智商上线,理智上线,丝毫不给感性留余地,“杨稚我就问你,你喜欢他跟喜欢闻淮一样吗?这么久了我一直不敢提这事,我就问你,你放下闻淮了吗?你还喜欢他吗?能跟另一个男人重新开始吗?!”
杨母的声音炸在房间里,吓得杨父不敢出声,这么多年没见过妻子发脾气了,那熟悉的恐慌感,他再看床边这个小崽子,罪魁祸首,心里说一句:自求多福。
“你都没放下闻淮你跟别人重新开始?而且还是那种人,那人根本不能信,你自己比量比量,他跟闻淮能比吗?怎么说闻淮也是一心一意的对你,他呢?!”杨母气归气,可说的不无道理。
杨稚从来不反驳他妈,他觉得爹妈的话就是对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