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交代了,“我不想瞒你,他出事了,我去看了他。”
堂堂正正的交代比什么理由都好,以为杨稚会看不出什么来吗?支支吾吾的理由站不住脚,不如来点实际的,沈厌如果挂他电话,一整天都没法跟他联系,杨稚其实特清楚,必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或是见了什么不好的人。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啊。
直觉真准。
“哦,”杨稚把棒棒糖拿出来,草莓味的,色素染深粉色的舌尖,“然后呢?”
沈厌道:“稚哥,你先别生气,我有话跟你说。”
“没生气,说啊。”他不是给他机会说呢吗?
沈厌避开不能说的,道:“他在婚礼现场晕倒了。”
就这么一句话?这算解释?
杨稚等他说,结果沈厌就没话了?呦呵,这是没话了还是找不到理由搪塞了?
杨稚问:“没了?”
沈厌抬眸,没有继续下去,却是道:“抱歉稚哥,让你生气了。”
“等等,等等,还没理清,我先不生气,”杨稚拿着棒棒糖走向沈厌,转着棒棒糖灵巧的问:“你那小初恋不是要结婚了吗?他婚礼现场晕倒了,关你什么事?他请了你?你在场?昨天跟我去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