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追求,因为我觉得,好像不是太喜欢。”
杨稚挑眉,有些不能理解。
李忆南解释说:“这么跟你说吧,我其实有点儿,性冷淡?应该是,基本属于无欲无求那种,我对伴侣的要求特别高,很难遇见让自己动心的人,就像你看到的,我在二十七岁的年纪,从来没有遇见一个让我愿意甘心放下身段追求的人。”
所以杨稚是例外。
“可你刚刚说,你有过一任?”虽然不能算。
“对,那是让我明白自己喜欢男人的人,我看到他的时候有好感,是喜欢,但力度不够,我不想去追求,觉得可有可无,只是从他身上明白了自己大概是个同性。”
“你有点……骄傲?”
“可能吧,我这半辈子顺风顺水的,感情上挑剔,对伴侣要求太高,导致自己很难动心。”
所以汤询才会那么吃惊,李忆南自己都觉得怪异,他那么难动心的一个人,在那场极光之下,对杨稚的情感热烈的难以压抑。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时机到了,这就是灵魂伴侣。
“那这么说,我是三生有幸?”杨稚调笑道。
李忆南道:“不,三生有幸的是我,没遇见你之前,我以为我这辈子大概要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