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
服务员把酒上了,在众人迷茫的神色里,“这是瓶威士忌,请慢用。”
崔臣挑眉:“谁?”
服务员道:“那位先生没有留名字。”
“先生?”崔臣看看余俊,“男的?”
服务员知道自己说漏了,保留的笑笑,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表情,便起身离开了。
杨稚盯着桌上的威士忌,张望了下四周。
余俊道:“稚可以啊,走哪都能钓到凯子。”
崔臣道:“有那么基吗?叫人一个个的盯上。”
杨稚不理他俩。
他外面看上去是挺奶的哈,在所谓gay圈里应该是属于比较受的吧,杨稚皱着眉把酒提过来,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但他心里有数,扔了酒,继续洗牌,“别分心,继续。”
他发了牌。
其他人看热闹的笑着,也都没法集中精神了,张望着场子里可能会是基佬的人,却没发现有谁在盯着他们这里。
开了个头,就无穷无尽的了,牌打到一半,胜负未定,那刚走不久的服务员旧事重演,又提了瓶没开的酒过来,还是那个表情,还是那个语气,还是有所保留的意思。
“这是一瓶法式黑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