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祝您玩得开心,用的愉快。”
愉快什么呀,他那瓶都没开,杨稚直勾勾的盯着这小服务员,奢望从她眼里看出什么来,尽管他心里猜到了什么,但服务员太稳定,不露一点蛛丝马迹。
崔臣道:“还是那个人?”
服务员轻笑,不应声,转身离开了。
“打什么马虎眼呢,”崔臣没看懂,“谁看上你了过来钓啊,玩这出,情趣?”
情趣两个字听的杨稚一阵恶寒。
在崔臣他们眼里,都是大老爷们,甭管人有没有对象,你看上了也得自己出面问个清楚,露个脸也是好的,托人送酒对方不知道你是谁,你这酒不相当于白送吗?
看不懂。
桌子上的黑桃a像颗定时炸弹,杨稚冷眼观看,不伸手去接,依旧打着牌。
“对六。”他甩出一对子来。
余俊不跟他继续,提起酒道:“搞什么幺蛾子呢?黑桃a,好酒啊,开着喝了?”
他转着酒瓶子赏着标签。
“打不打了你?”杨稚没好气。
余俊放下手牌,掂量两下酒道:“稚,有人暗送秋波呢,你给个反应。”
“我给你大爷。”杨稚摔了牌,往后面一瘫,脸上的字条晃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