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反击,“猪会承认自己胃口大吗?”
气血顿时上涌,许幸然的一张巴掌小脸立刻涨成猪肝色,“你……!”
梁展鹏笑笑,低低的声音从喉咙深处轻轻地逸出,然后拉着她站了起来,“那我们走吧,现在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去、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又卖关子?你这样真得很讨厌!”
……
怀恩医院的特需病房内。
柏蕴铭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插了许多管子,他闭着眼睛,静静地睡在病床上,李沐慈垂着眼泪坐在他的身边,一手不停地替他掖掖被角或是擦擦脸,一手却是始终拉着丈夫的手,怎么都不肯放。只生怕这一松手,他就真得会离她而去。
刚才他被那么多人推进急救室的那一幕,历历就在眼前,冰冷的两扇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忽然就跌坐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他又怎么可以撒手而去?
二十多年了,她本以为那些渐渐消失的恨都已成云烟了,可却因为姜荷的再一次出现而起了风云。她怨自己的冲动、盲目、任性,害得柏蕴铭再一次躺在了这张冷冰冰的病床上。
柏晓轻轻地蹲到母亲的身边,扶住她的手臂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