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才说奇怪呢。我们俩刚才还猜测,说不定又是什么豪门争财产的事,不然干嘛要租icu病房装病呢,挺奇怪不是!”
砚歌抿了一下干涩的唇角,她眸子闪着微光,轻笑:“我猜,那个男的应该五十岁的样子吧。身高不高,平头,眼睛是单双眼皮……”
她说完,小护士明显惊讶了,“咦,你怎么知道?你认识啊!”
砚歌笑着摇头,“我猜的。呵呵!”
顾宝义,原来是这样。
护士走后,陆少然也端着热水返回。
他一进门就看到砚歌正站在窗口,目光空洞的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陆少然蹙眉,“还烧吗?”
他自然而然的将手背贴在砚歌的额头上,看着她紧绷的小脸,直觉她有心事。
砚歌拿过水杯,轻抿一口,“少然,我没事了,出院吧。”
“确定?你昨晚都差点烧成傻子,要不要再观察一天?不然我陆家少奶奶发烧成傻子的新闻传出去,多难听!”
陆少然总是这么不正经,可砚歌侧目看着他,却见他的眼眶内布满了血丝。
砚歌捶了他一下,“你嘴这么贱,季晨受得了吗?”
陆少然傲娇的一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