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低语,“到底怎么回事?”
砚歌吸了吸鼻子,在他怀里坐正,抹了一把湿濡的脸蛋,“没——事。”
两个字,小叔怒了!
他紧搂着砚歌的腰肢,几乎要将她勒断的力道,狠狠带入怀中,一吻猛烈而至。
带着盛怒的气焰,他吻得毫不怜惜,疯狂掠夺的姿态,粗暴毫无温柔可言,攻城略地的侵犯,眨眼就将砚歌粉嫩香软的小嘴儿给吻的生疼。
她低声呜咽,双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忘了哭,只剩下挣扎。
不知多久,久到砚歌的唇瓣都没了知觉,他才冷静挑眉的放开她。
“打算说了?”
砚歌伸手捂着嘴,带着惊恐的望着他。
禽兽啊这是!
“嗯?”
陆凌邺的眸子再次闪过危险的暗芒,砚歌呼吸一凝,连忙点头,“我说!”
狠狠叹息一声,砚歌忍着鼻尖再次泛起的酸涩,她艰难的开口,“我……刚才好看想到我妈了!”
“!”
陆凌邺睨着她,四目相对,气氛有些诡异。
他自是知道砚歌的妈妈当年跳桥自杀的事,迎着砚歌蓄满了怀念和苦楚的眸子,他问:“确定?”
砚歌眼睑低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