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说。进会场前,童言给陆雷打电话说单位有事情不能过去了,她安排了秘书苏珊娜开车接送陆雷夫妇。
陆雷让她安心工作,并说苏珊娜已经到了,他们正准备出门,去苏群联系的一家三甲医院。
电话里传出廖静怡的声音,她可能又犯病了,一个劲儿的问陆雷什么时候去买菜。陆雷耐心哄劝师母,她在电波这边听着只觉得心酸难忍。
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她变得脆弱而又敏感,微小的刺激也能让她情绪失控,就像现在一般,她几乎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
收起电话,她低头匆匆抹了一下眼角,然后走进会议室。
会议从九点一直开到十一点半,开会时方慧要求所有人关掉手机,不许与外界联系。
等大家都揉着酸痛的脖子和嗡嗡作响的耳朵走出会场时,童言却叫住方慧。
“主任,等一等。”
方慧一边揉着发疼的眉心,一边用溢满疲倦的眼睛看着童言,问:“有事吗?”
童言咬着嘴唇,看着她,眼眶慢慢变成红色,“师母……师母她确诊患上阿尔兹海默病了。”
方慧的手蓦地停在眉心处,她瞪着眼,嗓音发哑地问:“你说什么?师母怎么了?”
方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