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先是从背包里拿出了镜子和化妆品，开始给自己化妆。
雪山上的温度很低，她把手套摘下后，打了一个哆嗦。开始按步骤地给自己化妆。也许是长时期不练有些生疏，也许是天气太冷有点难手抖。画出的妆容没有想象中的精致。看到镜子里歪歪扭扭的眉毛，陈清反倒是笑了。用雪在脸上胡乱抹了抹，用纸巾擦拭了半天，恢复了粉黛未施的模样。
之后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注射器和药剂瓶，用注射器抽取了药剂瓶里的药，针头朝上，缓缓推出里面的空气。推着推着，她笑了，自言自语到“都要死了，还担心会不会注射进空气，职业习惯”。
接着，她把注射器保温杯里，怕其被低温所凝固，用手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对里面的胎儿说话。
“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不被你的父族所接受，妈妈也没有能力保护你，现在只能让你陪着我离开了。”她的眼睛里噙着泪花，虽然不舍，但是没有动摇。
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她位于雪山的缝隙之中，看到男子的身影逐渐远去，她缓缓地将注射器里的药剂推入自己的身体。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不想去考虑之后的事情，不想去纠结她的爱情，她的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