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经超过了正常的范畴,很奇怪。”江鲤丝毫没受到这个插曲的打断,非常认真地想了一下,还沉浸在这种推断臆想的快感中,一本正经地分析道:“你身上到底有什么吸人的?长的好看?”
余棠:“……你为什么老这么前半句正经,后半句出戏,能不能好好说话。”
江鲤脸上立马祭出一块钱卖四个窝窝头的嘿嘿,“我哪里没好好说,确实好看啊。”
段汀栖本来不敢兴趣地夹了支笔,低头在腿上半摊开的会议概要纸上写写画画,闻言恶趣味地见缝插针,头也没抬地表示赞同:“我也觉着。”
“……”余棠无话可说,觉着两个人之间唯一有共同认知的事情竟然就是她这张脸,也是感人。
“如果不是针对你这个人本身,那就是有人惦记着你身上的什么东西了。”江鲤试着努力了一下从始而终,没成功,又说话未半而中道崩坏:“话说,是叶叔叔偷偷给你留什么巨额财产了吗?”
余棠倚在床头的表情纹丝不变,只有眼神飘出了一缕“你在说什么胡话”的意思。
“好吧,叶叔叔顶多给你留两吊钱。”
江鲤为自己的想象力感到并不存在的羞愧,琢磨来琢磨去竟然也莫名得出了跟段汀栖“一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