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跑,先转移你那仨瓜俩枣的钱?!你买那电器有什么用,到时候你两腿一蹬,烧给你用都不够一套!”
苏永焱被她一顿骂得嘴都张不开了,差点儿自闭。他其实洗了几次肺,已经可以出院了,但是有一种“没好”叫妈妈觉得你没好,苏夫人觉着儿子脸色苍白的很,愣是按着他再住几天,顺便每天熬了排骨汤和炖鸡,硬要给孟羡舒捎上。
余棠听得有意思,一时拉着段汀栖倚在门框上没做声。
果然,顺便蹭病休的祁连坐在旁边打圆场道:“永焱其实跟我一样,只是运气不好,风口没到,跟我一起报区块链课程的有几个朋友,现在确实发展起来了,想自己创业其实没什么问题,而且你还年轻,有多闯几年的资本,跌个小跟头也不要紧。”
江鲤毫不留情地泼凉水:“是啊,有悟性的都飞了,就剩下苏永焱这种笨驴。”
苏夫人顿时纠结地看了她一眼。
一般的父母听到儿子被定义成笨驴,都不会太高兴。
段汀栖笑了一声,这会儿和余棠直起身,走了进来。苏永焱顿时有些局促地看着她,老感觉脸上有些火烧火燎地窘迫。
“好点儿没?”段汀栖把楼底下顺手买的大柚子往江鲤手上一搁,示意她服务,自己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