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你们那个传家的什么‘宝典’,学了三拳两脚的功夫,她母亲是想让她报仇。”
“而今年九月,她母亲自杀后留下了一封遗书,仍然是几乎癫狂地强调报仇。估计那些话大大刺激了这个小姑娘,然后她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你回来了,从各个场合跟踪过你几次,评估自己的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绝不是你的对手,然后先后想了投毒、开车撞、爆炸,都觉着不靠谱,最终设计了昨天这一出。”
余棠听了这光怪陆离的一席话并没有做出反应,而是问:“李嘉欣母亲的遗书还在吗?”
“而且她为什么自杀?”段汀栖在旁边掀眼,“谁撺掇的?”
吴越怔了怔,说:“据说为了表示决心,李嘉欣已经把遗书跪她妈坟前烧掉了。”
江鲤:“……合着一干二净,啥痕迹都没有,就一个比苏永焱更蠢的二逼受了思想荼毒?”
段汀栖却没有丝毫笑意地牵了下嘴角,“平时过得不容易,同时打三份工的人,还有坟呢。”
吴越想到什么,立刻快步走到阳台,打了个电话出去。
段汀栖拿起杜冷丁,朝江鲤一瞥,“转头。”
江鲤刚对着她翻白眼儿,一块儿擦桌子的抹布从天而降,盖到了她脸上。她愤怒揭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