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
其实还有一点别的原因,就是这信拿到的时候,余棠其实还没有真正给段汀栖安排身份,她说郑重点,并没有拆这封信的资格。
现在倒是有资格了,段汀栖却仍旧很迟疑,因为她总觉着信封里装的东西,跟余棠一直不想开口说的事情有密切关系,也总觉着这个信封开了,会放出某些光怪陆离的事情。
已经是夜里八点,气温在一点一点往下降。
段汀栖摩挲了一下指腹,慢慢撕开了烫着鹿徽的封漆。
封口一打开,里面先没看到别的,第一时间忽然掉出了一张非常小的血液试纸,上面染着足够浓的血迹,大概可以保存三十年之久。
段汀栖眉梢倏地一皱——这是什么东西?
她没敢轻易用手捏,低头拧眉看了一会儿后,随便戴了只一次性的吃虾手套,拿起来放到了旁边。
接着从封口里倒出的,竟然是非常小的一包粉末状结晶体,在车灯的透照下散发着诡秘的淡蓝色荧光。
和那天从葡萄酒庄带出的毒品一模一样。
段汀栖眉心重重一跳,托着这包淡蓝色粉末看了很久,发现它的颜色其实有点淡,不同于葡萄酒庄那包的幽蓝色。
也就是说——这种化学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