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求证下,匿名信又接二连三地不停说了许多,甚至说叶巍是故意不认我,想利用我姓余的这个家世做一些事情。我当时自己感觉我是一直把这些信没有当回事的,可是现在想来……我其实是潜移默化地被那些信牵着开始怀疑和不信任他了。”她轻声说:“当时年纪小,想不通这些,以为自己对叶巍的怀疑和失望都是亲眼所见和亲耳所听,丝毫没觉着可能掺杂了别人有意为之的算计。”
余棠闭上眼:“我还一直冠冕堂皇地觉着我拎得很清。”
段汀栖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轻声安抚:“不怪你。”
余棠没接这茬,转而忽然说:“所以这样往复许多次之后,在十年前的九月十七号晚上,我忽然又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上说‘想知道叶巍到底在干什么勾当,半夜亲自来化工厂看看就可以’。”
段汀栖立马说:“所以你就去了?没有觉着不对?”
你以为我只是为这封信的闲言碎语去的吗……”余棠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声音很沉:“我是因为自己之前本来就查到了,叶巍在化工厂内的工作有巨大的猫腻。”
段汀栖脱口问:“什么?”
“当年的棣花化工厂是西北的重要国企,连进口设备都是要消耗国家巨额外汇的,场内有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