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声音清晰,余棠安静地站在一墙之隔的阳台,另一个人无声坐在房顶。
段汀栖推门走了过来,忽然往隔壁楼顶看了眼,半捞出余棠,小声说:“宝贝儿,你搁这儿听人家什么墙角呢?”她把人一搂,“我们可以自己咬墙角。”
余棠看了她两眼后,才觉着哪里不大对——这人嚣张地洗了个澡后,里面就穿了条裙子。
“你可真行……”
大衣套裙子,这都是什么另类的时尚穿搭和冬季风尚。
段汀栖却顺着这个姿势把她往墙角困了困:“让我抱一会儿,余棠。”她说着是抱一会儿,手上又不请自游地开始在余棠腰腹轻轻抚摸,还坏心眼儿地在她耳边小声喊:“宝贝儿,娇娇。”
余棠:“……”
段汀栖:“不愿意你就大声喊。”
余棠笑了声,弹了下她脑袋:“我为什么不愿意。”她忽然反过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低头说:“你这么好看。”
段汀栖眨眼反应了一下:“宝贝儿,我倒也没这个意思……”
只是一种单纯的,温柔的,想肌肤相亲。
余棠把她抱进屋,往暖和的摇椅上一放,从冰箱里取出了一份冰好的奶冻:“我哪个意思?”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