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不知在何时起缠上他的腰,被迫接受红酒时也会想办法让自己少喝一点。
两个人像是小孩子玩游戏一样,弄的彼此身上衣服上沾了红酒的颜色。
这酒被这么浪费,若被霍韦至先生看到了一定很头大。
月光与乌云缱绻,最终把光亮覆盖。
夜深了。
……
纪小姐的司机在深夜接到了纪小姐的电话,说是早上不用他送机场了。
纪初语累到起不来。
闹钟响了好一遍,便被人按死了。
霍钧安起床穿戴好,他看看时间,伸手轻拍她的脸,“再不起来赶不上飞机了。”
“唔……”
睡不着与起不来人生两大最痛苦的事!
纪初语觉得头疼,她感觉自己好像只睡了一小会儿一小会儿,这会儿就特别的暴躁。
看一眼床边穿戴整齐的男人,她莫名的生气,一把拍走伸过来要拉她起来的手!
“我都说了我一早要赶飞机的!”她很生气,口气里满是埋怨。
男人都是这样,只顾自己舒服了爽了完全不考虑别人是否愿意是否累的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休息。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色调暗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