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犯。”
“首犯?这么说昨天夜里不是你偷的?”夏若清无视了刘春侵略性的眼神,又问道。
“昨天夜里,怎么,昨天夜里也有人偷着?你看,美女警官,这事即便我不做,也有别人做,那还不如便宜了我,你说对不对?”
刘春肆无忌惮的眼神让白远都感觉一阵恶寒,但夏若清却脸色镇定,似乎已经习惯了,或者说这是她的职业精神。
“少在这里油嘴滑舌,刘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老实交代,或许我们还能依情况给你减轻惩罚,但你依旧嘴硬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夏若清拍桌子,喝斥道。
“美女警官,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就是一时贪婪,但昨夜我可没有偷东西。”刘春语气中没有一丝慌乱,他进出局子不止一两回了,对付审讯已经很有经验。
夏若清没想到刘春这么嘴硬,不过从档案上看就知道是个老油条,审讯这样的人最头痛了,没有十几二十小时的软磨硬泡,很难有效果。
白远见夏若清闪过为难的神色,不由得也为她着急,突然计上心头,给夏若清打了个眼色。
夏若清立刻领会,暂停审讯,和白远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
白远贴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