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生地……”
“谢谢你最后一刻的决定,”我看着柳月真诚地说:“这一次来温州,下一次来还不知猴年马月,到了家门口,如果不能来这里看看,或许,这是我一生的遗憾……”
那时,我真的以为,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江月村,来柳月的故乡。
对于明天,对于未来,我总是在迷惘的憧憬里找不到明确的方向,抓不住牢固的把手。
岁月如歌,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岁月,内容都不会相同,有快乐痛苦辛酸和幸福,是平淡是酸甜苦辣,这就是生活。
生活是如此,爱情亦然。
回到宾馆,已经是晚饭时分,出去购物的玩耍的都回来了,两位女士买了大包小包的衣服,电视台的那位记者买了一大包磁带,说要回去在夜市上卖,价格起码翻一番,当然,他们买的都是从市场里采购的廉价物品。那年头,温州产品以仿制和假冒闻名全国,全国最大的造假基地就在温州。
我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柳月也没有兴趣。
晚饭柳月谢绝了温州市委宣传部的招待,我们几个单独吃了一顿。
因为采访任务结束了,大家都很轻松,柳月也是。
柳月面带笑容,脸上丝毫看不出下午哭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