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脖子,甚至扼住我的喉咙,肩膀距离脖子的距离太近了。
我迅速镇静下来,站在那里没有反手制住他,然后冲他轻松地笑了笑。
一道疤脸上的表情则没有那么轻松,看着我低声说:“你是谁?干嘛的?你是怎么上来的?说”
“别紧张,哥们,自己人!”我依旧笑着。
“自己人?”一道疤依然没有放开我的肩膀,目光锐利地扫视我,说:“这里的人你认识谁?跟谁来的?”
正在这时,光头出来了,一见忙跑过来:“疤哥,这是梅姐的人,梅姐今晚带过来的!”
一道疤闻听,松开了手,脸上的表情放松了,目光却依然有些狐疑,转头对光头说:“梅姐呢?”
“在那屋玩牌呢!”光头指了指南屋。
一道疤点点头,然后看着我,目光有些鄙视,又有些逼人:“哥们,你在看什么呢刚才?”
我笑笑:“没什么啊,就是好奇呗,随便转转看看……”
“好奇?”一道疤说:“你趴在门缝里看那屋就是好奇?”
我笑着:“第一次来,第一次见,当然好奇了!”
“第一次见?你第一次见玩牌九的?”一道疤说。
“嗯……”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