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退,晴儿也不让我退,说是可以让我中午用来午休。
房间里还有几瓶二锅头,我自己关上门,呆在房间里,榨菜做下酒菜,一口气喝了一斤二锅头,抽光了两盒烟。
自己一个人的时间说慢很慢,说快却又很快,不知不觉,10点多了。
我起身关好房门,回家。
一进家门,我满身的烟味和酒味吓了晴儿一大跳,捂着鼻子说:“干嘛啊,不是说不让你喝这么多酒吗,怎么喝了这么多,还满身的烟气!”
我脑子蒙蒙的,究竟的麻木开始在浑身蔓延。
我胡乱说了一句:“人家盛情,没办法!”
然后,我直接去了卧室,倒头就躺到床上。
我此时宁愿愿意让酒精将自己全部麻醉,让自己没有思想没有条理,让自己在混混沌沌中昏睡过去。
我一厢情愿想让自己麻醉,让自己失去知觉,可是,酒精的作用反而让我的心里更加烦忧,更加乱糟糟,我闭上眼,却无法入睡。
晴儿跟着我进了房间,给我脱外套,脱鞋,边嘴里说着:“难闻死了!”
我迷迷糊糊说了句:“难闻你就不要闻!谁让你闻的!”
晴儿没好气地说:“我不闻行吗,谁让咱们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