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生,晴儿进了手术室。
我和柳月见到医生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人怎么样了?
我们都紧张地看着医生的眼睛和嘴唇,几乎要提不上气来。
医生的第一句话话让我们都松了口气:人没事,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受了过度惊吓,受了些轻伤,没有伤到内脏和骨头还有大脑……
谢天谢地,我和柳月对视了一眼,都长长舒了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开始往下放。我甚至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脑子里要开始探究车祸的缘由。
医生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将我和柳月的情绪打回到冰点:大人没事,但是,由于受到惊吓和腹部被过度急剧挤压,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流产了,正在手术室实施流产手术。
刚刚放下的心倏地又提了起来,猛地卡在了嗓子眼,气流似乎顿时被梗住了。
一个孕育了5个多月的鲜活的小生命就这样半途夭折了,这是一个带着我的血液和基因的生命体,就这样消失了,在他还没有看到这个世界之前,在他还没有见到老爹之前,在我还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之前,就这样,无声地孕育着,又无声地离去了。
我的身体不由摇晃了一下,头有些眩晕,眼神有些发红,声音有些嘶哑,看着医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