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典型的推脱搪塞之言,回去后,这案子就石沉大海杳无消息了。
我脑子里转悠着小张前些日子采访的那地下舞厅的事情,但是,没有证据,也不好多说。我脑子里下意识地将此事和那舞厅被查封的事情联系起来。
梅玲又说:“小张,你好好养伤,公安的同志会认真办案的,那些坏人,早晚得落网……唉……你要是能认识他们中的一个就好了,或者能知道他们为什么打你也好啊……”
梅玲的话听起来似乎颇为轻松,似乎这案子是无头案,就是一件突发的街头混混打架事件。
没想到梅玲这句话反倒无意中提醒了小张,小张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说:“对了,我想起一个人来,他们中的一个人我见过一面……”
小张这么一说,梅玲似乎被吓了一跳,我精神一振,看着小张:“说,什么人?”
办案民警也来了劲头:“是哪个人?什么特征,在那里见过的?”
小张说:“他们打完我,临走的时候,一个小胡子,上嘴唇留着仁丹胡的小胡子,踢了我一脚,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他,在前些日子被查封的那家地下舞厅,我见过他……”
梅玲说:“那家地下舞厅?那小胡子一定是那舞厅的客人,去那里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