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浮出水面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紧张。
晚上,我和梅玲刘飞一起喝酒,梅玲显得异常兴奋,喝了一杯又一杯,却没说出什么今晚酒场的主题来。
梅玲的一个特点就是酒后话多,什么话都敢侃,都敢向外放,似乎她酒后的嘴巴就是决了口的闸门。
我想多套点梅玲的话,就接着梅玲自己主动喝酒的势头,推波助澜,主动用给梅玲喝酒。
刘飞坐在旁边不吭声,看着我灌梅玲酒,我估计他可能也有和我一样的想法,想套弄梅玲的话。
看到我少有的主动,梅玲更加高兴,来者不拒,很快,就呈现出了醉意。
“今晚……我很高兴……”梅玲摇头晃脑地说:“或许,这是我作为报社的同事,最后一次和你们俩吃饭了……唉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我和刘飞的眼睛都是一亮,我说:“哦……这么说,你就要高升了……”
“那是自然……我难道就不能提拔?我为报社为领导为党为大家干得事情出的力还少吗,我做出的贡献,提拔一下,难道不合适吗?”梅玲一仰头,得意地看着我和刘飞:“今天市委常委开了一天的会,你们……你们知道是干嘛的吗?哈哈……我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