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是上仙，而我不过是一介普通神女。遇事只怕还得她来保护我。”
曹家平“不，你现在是上仙，而白菊才是那个普通的神女。”
说着，就将那日她晕迷时变成上仙，又怎么在外人看来是一个普通的神女的缘由告诉了她。
向缘楠沉默了一瞬，随即就说“这样也好。师傅，你觉得，向清萍对我，是真心的吗？”
曹家平反问“你觉得呢？”
向缘楠目光没有那么坚定了，“哪怕爱屋及乌，我想，向清萍对我……也是有几分真心在的吧。”
曹家平仍旧反问“真的吗？”
向缘楠的目光有些哀戚，闭了眼眸。
道“向无名，要我叫他爹。我叫了。”
曹家平没什么愤怒的表情，按照血缘关系，的确是要叫一声，爹的，没什么好气的。
只是不值，替向缘楠不值。
她的这个血缘关系上的爹，可没给她多少疼爱。
如今又是怎样的厚脸皮呢？
向缘楠知道她母亲的事情，回来的时候叫了向无名“家主”。
不太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叫他爹，这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
不过看着向缘楠这幅悲伤的模样，曹家平也不打算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