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猪,你管得着飞行员?我要睡觉”伊戈尔推搡着他,拉长了腔调,“哦,你在担心我,哦!”
“我在教育萨布林家的养子。” 对方又故意捏了捏他胳膊,分外炫耀。
这人一定是喝多了,步兵们酗酒的坏习惯让伊戈尔忍不住骂出来,这个家伙怎么还保留着中学生一样讨厌的个性?
“我会告诉老爷子的,你太恶劣了。”
“哦,告诉他你的养弟,嗯,大学在读生,把220师的长机驾驶员弄哭了。”
旁边的人翻了个身,停止了鼾声。他们旁边的可怜年轻小伙名叫安德鲁,圆圆脸,大眼睛,他以为身边两个男人在做见不得人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战战兢兢地翻了个身想赶紧睡觉,他重新闭上眼,心里想着之前听人说德国人有了火焰喷射器,又担心得睡不着。
“走吧,外面去,我有好东西,”米哈伊尔扬了扬下巴。
伊戈尔从衣服卷上面起身,不情愿极了。他们俩走过守卫面前,守卫正吊着一支烟,享受迷人的烟草味,挥了挥手表示按时回来,也根本没正眼看他们两个。
伊戈尔来到门外十几米外的一处草地上,草叶沾满了夜间的露水,远处丘陵起伏,暗色的轮廓线上飘着群星,伊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