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知道什么都不能说。
当天夜里,黄思忠和一个叫傻子韩保举的人挨着梁泉江睡到了一起。
第二天上午,接连提审了好几个人,有的人没有再走回牢房,十三号牢房里的人都紧张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命运的到来。突然,一个狱卒走过来嚎叫道;“梁泉江出来。”
黄思忠暗中捏了下梁泉江的手,傻子韩保举把他搀了起来,梁泉江拖着受过刑的身体,咬牙跟着那个狱卒向审讯室走去,进了审讯室,梁泉江发现屋子里站着的人不是昨天把他绑到电椅上的家伙,而是叫加藤的三等警司和一个很年轻的日本警察,加藤四十多岁,上嘴唇留着撮仁丹胡,眼睛上戴副近视镜,个子很矮,梁泉江能叫出他的名字是因为他胸前的白牌子上写着三等警司加藤,另一个人看不出年纪来,让梁泉江感到很有些粉黛气,白白净净的鹅蛋脸,细长的眉毛,单眼皮,纤细的身材,个子不高,那身警察制服好像穿在身上很不合体,奇怪的是他胸前的白牌子上什么也没写。
梁泉江正自纳闷,就见那个狱卒给加藤敬了个礼,报告说;“犯人带到。”
加藤对那个狱卒挥挥手,用日语对他说;“出去,在外面看着,来人一律要报告。”
带梁泉江的狱卒出去了,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