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泉江的话起了作用,屋子里再次沉寂,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刚才出去的人回来了,韩保举没有跟回来,梁泉江正疑惑间,那个人来到他们身边,解开了他们三人的绳子,问赶车的老夏;“你叫啥名字?”
“俺叫夏忙。”
“夏半山是你啥人?”
“是俺东家,这么说车和马都是夏家的了。”
“是,是。”
“到老夏家多长时间啦,咋去的老夏家?”
“去年开春,经人介绍的,我就是给他们家当车老板子,俺和他没关系,别看都姓夏,以前俺们不认识, ”
“家在哪儿住?”
“庆岭。”
“认识我们吗?”
“不认识。”
老夏低头应着,腿有些发抖,突然间,问话的人一声怒喝;“滚,给姓夏的捎个信,老子过几天就去剥了他的皮” 。
老夏求助似地看着梁泉江,梁泉江觉得这伙劫道的除了和韩保举有关系,和姓夏的好像也有过节,就试探着说;“要不,把车还给他吧。”
哪成想梁泉江的话刚落地,蒙面人呼啦啦围上来好几个,对老夏喝到;“要命,还是要车?”
“要命,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