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香草惊叹道,紧接着又带着三分解气的色彩说;“这回,我看这个姓邱的可惹上剌剌蛄了,我看他咋抖落。”
强文香以为时机差不多了,就试探着商量栾香草;“大姐,能不能把绑我的绳子弄松点,我的胳膊和腿还有整个身子都好像不是我的了。”
听了强文香的话,栾香草急忙摆手说;“那可不行,那个活阎王一再告戒我不能把你看丢了,更不能让你跑了,依着他我都不该给你吃饭,大妹子我也是没法子,谁让我吃人家的花人家的。”
强文香很后悔,自己的要求提早了,她忙着把话拉回来说;“大姐,咱和他一样是人,你咋那么怕他。”
栾香草叹了口气,没有吭声,强文香明白她是有苦难说,也可能是和自己还不熟悉,还不信任自己,自己要想办法取得她的信任,所以,强文香开始打听栾香草的家世,她接着搭话说;“大姐,听你的口音,像似本地人,你家是那旮瘩的?”
栾香草说;“我家是老怀德栾家窝棚的,祖祖辈辈种地,我家那个死鬼老公公是倒腾牲口的,那年我家那个死鬼男人跟着他爹来我们那旮瘩买马,也不知道是咋搞的,他火吧地相中我了,就托媒人把我娶到这边来了。”
说到这里栾香草不吭声了,强文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