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现在已经打翻醋坛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
陶浪试着挣脱冼战握着他的手,道:“管你什么事,常逸想听我唱歌我便唱了,怎么了?不就唱首歌嘛,你至于这样吗?”
听着陶浪满不在乎的话,冼战心中更是火大,压低了声音,怒道:“我不许!”
陶浪吞了吞口水,为什么明明声音不大,这三个字的震慑力比怒吼还要强势,陶浪有些妥协委屈道:“不许,不唱就是了,你快松开我”
冼战松开陶浪,陶浪立即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疏通一下血液,缓解疼痛。
佯装赌气不搭理冼战,那天的事还没完呢,初吻都被夺走了,虽说陶浪一个大男人,不像女人那般纯情纠结什么初吻,但是对方却是冼战,能不纠结吗?
陶浪蹬掉鞋子躺上床,直接侧身背对着冼战,陶浪闷声道:“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
“你为何对他就能笑的如此开心?”
听到冼战问出此话,陶浪心中又忍不住冒出先前的委屈,他问为何的时候,冼战又何曾回答过他?
“那……你和初言呢?”
“他不过是跟着白鹰学医的弟子”
“呵……到底是玄北的弟子还是白鹰的弟子,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