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着陶浪,陶浪忍不住发出让人羞耻脸红的声音,与喜欢之人做这样的事,陶浪才明白什么叫极乐世界,那种感觉真的道不明白,只有身心体会才能明白。
到达突破最后的防线,冼战拿出水露倒在手中,再陶浪耳边安抚道:“别怕,我会温柔的”
此时陶已经被冼战弄的瘫软无力,仿佛像中了软筋散,全身无力任由冼战摆布。
水露冰凉丝滑,冼战伸出两指探路,陶浪被吓得收紧,求饶道:“冼战,我们还是不……不……不了吧”
“万事开头难,忍耐一下,你要什么为夫都给你买”
“我什么都不想要”
冼大教主哀求道:“我想要,给我好不好陶浪,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箭在弦上岂有不拔之理,反正都要过这一关,陶浪抓住被褥,将头埋着被褥中,道:“那你轻点”
开荒种地的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所以第二天陶浪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他要求婚,这不是把自己往宰猪场上送吗?这下好了,彻彻底底的被冼战宰成肉泥了,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无红痕的,这是禁欲的多少年才憋成这样,陶浪一动身体就想是散架了一般,酸疼不已。
此时罪魁祸首的冼教主端着一碗鸡汤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