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位想必是来查赈灾的吧?”
临栩承认了,“姓余?”
“在下是长子。”
“既是少爷,为何到了如此境地?”临栩一针见血。
“这……是我没听父亲的话,且出言顶撞,不敬不孝吧。”
临栩来了兴趣,问道:“关于赈灾吗?”
“恕在下不便告知。”
“懂了。”临栩笑了,“那就是了。”
“还请……咳咳,无需再问。”
“我不问了,我说。任之,我能看出来你是存良知的,我知道你有孝心,不愿说你父亲的不是,可若是你不说,受苦的是这一带的百姓,想必你深有体会。”
“你……”
“你好好考虑吧,你应当是见过难民和你府中的钱粮的。”临栩天真地逼迫卫任之,“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只不过晚几日,可到那时,又不知道会死多少人,他们该多怨你啊,可能做鬼也要向你哭诉呢!”
说完,他和宋霖走了。
路上,宋霖依旧抱着临栩,有些不满,“明明可以找其他人,你偏要逼着儿子出卖父亲,真是……”
“人面兽心?心狠手辣?还是恶贯满盈?宋霖,这些话,你都说了好多次了。”临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