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道了声罪过,他本来是非常气的,可是,临栩居然装可怜。不是他立场不坚定,实在是敌人太狡猾!
第二日,他再次找到余任之时,余任之更加疲累,行礼时站都站不稳,感觉随时会昏过去。
可临栩只是问:“想好了吗?”
余任之温柔沉静的眼睛盛了悲伤,缓缓开了口:“我是因为前几日给难民发放粮食被关的,我爹他……反对我那样做。我和他吵了一架,他罚了我二十鞭。”
“果然。”
“本来我是在养伤的,可我听到这儿的官员和我父亲饮酒,商量着……吞了钱粮,我又和他吵了一架,被关在这儿了。”
“怎么吞?怎么瞒天过海?”
“把钱粮藏起来,在你们来的当天开仓放粮。”
难怪那些难民有吃的脸上却有了死气。
“其他的,我不知了。”
“无妨,够了。”临栩勾勾嘴角,“你多大了?”
“在下无可奉告。”
“你可真可爱。”临栩走了。于任之讨厌他也是应该的,临栩慢慢品着茶,“我还挺喜欢他的,想把他收入囊中呢。”
“哦。”宋霖闷闷的,解开衣带,露出雪白中衣。
“讨厌我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