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殉情呢,她觉得可笑,“呸,我们又不是什么梁山伯与祝英台,我们好着呢,你不要胡说!”
那个呆书生都没有嫌弃她是长在黑暗中的毒物,她怎么能让他在那荒林中一个人呢?而且,他那么呆,在人间都赚不到钱,到了阴曹地府更挣不到钱,没人给他烧纸钱又要饿肚子了。
临衍放了她,毕竟留着也没用了,姑娘临走之前,他问了一句,“若是我早点发现你的事,他是不是就会没事了?”
“殿下,哪有那么多若是,没有殿下,我早就死在乞丐堆了,殿下是属下的救命恩人,我怎敢用这种事劳烦殿下。”说完,恭敬行礼退去。
她在墓前放了红花,小小的、灿烂的。那时这个呆子都穷的吃不起饭了,还要在她头上插红花,吟诗作对,浑身酸腐之气。
红花颜色掩千花,任是猩猩血未加。染出轻罗莫相贵,古人崇俭诫奢华。
明明就是穷,还崇俭,她笑,“你想奢华也奢华不起来啊。”
他是怎么说的来着?“你就是我屋里最奢华的了,他们可没有我这么好看的妻子。”
嘴巴干裂出血也不摘路上的苹果,还扬言要效仿“梨虽无主,我心有主”的许衡,这么一个呆子,怎么能说出这么好的情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