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仆!朕担心他路上遇害留他在皇宫,这是赏赐,何来放这一说!退下!”
“草民不敢……”
“来人,拖下去打五十大板!”皇帝怒了,示意婢女扶着临栩走。
临衍出来,夺过临栩,“父皇,他想回去就让他回去呗!”
“……滚!”
临衍把临栩照顾到马车上时,颇有些担心,“宋霖,我哥哥都睡过去了,你别对他做奇奇怪怪的事啊。”
“奇奇怪怪的事?我不送了,殿下您自己送他吧!”烦死了,还要被冤枉!
“行行行,我是殿下,还说不得你了吗?若不是看他挺喜欢你,我早就打你了!”
“告辞!”
宋霖行礼,干脆利落离开了。马车激起灰尘,临衍咳了两声,还是有些担忧。
临栩躺在宋霖膝盖上,马车的蜡烛忽大忽小,临栩的脸也忽明忽暗。
“切,谁会对你做奇奇怪怪的事啊?牙都没长齐的死小孩,你就算勾引我,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白玉兰了不起啊,都不给我带酒,真的是。”
片刻,他把唇印上临栩的眼睛,掠过临栩的长睫毛,痒痒的。
“……我大概是疯了。”他可能真的有点喜欢这个死小孩,只